现。众人已经熟悉这套流程了,纷纷抬手点上那个大拇指图标。陶渊明想起最后看到的那段话,眼角隐隐渗出水光:

“后世之人,对老夫赞赏太过了.”

他只不过是一个晋室遗民,愚拙到与时世格格不入的老头子,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不能保全,如何能算得上古今诗人里唯一能直面人生痛苦并找到解决办法的人呢?这样的赞赏,他受之有愧啊。

被水镜里的话感动的颜延之连忙安慰道:“兄长何必自谦,兄长的经历,别人或许不明白,但延之明白,你若是能就像那姑娘说的,隐居避世,如何不是一种抗争?只是兄长的选的路,太苦了些。”

家徒四壁、环堵萧然,甚至有时还要出门乞食,兄长只剩下三载光阴了啊!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是一酸,接着道:

“兄长,我此去始安,不能在此久留,往后山高路远,听水镜所言,你我二人往后怕是再不能相见,我这里有两万钱,就当是赠与兄长的酒钱,兄长万勿推辞。”

说着,拿出一个小囊来,放到他的手上。

陶渊明本要拒绝,可看着颜延之恳切又暗含悲伤的眼神,手掌微曲,终是点点头,将那两万钱收下:“你一片心意心意,老夫不惭,便愧领了。此地一别,万勿忘了老夫之前的嘱托。”

“兄长放心,延之会争取,再与兄长在寻阳,把酒言欢!”

纵然他们二人心里都清楚,这可能只是虚妄。但陶渊明还是笑着颔首:“老夫等着那一天。”

如何会良友,好酒与秋菊。如何别良友,殷殷一片心。

汉朝。

操作完水镜的刘彻将目光扫向底下诸位臣子,吩咐道:“水镜里的时间,要想办法搞清楚,尤其是那个公元,到底是什么纪年方法。”

“陛下放心,臣等必将竭尽全力。”太史令长揖领命。

刘彻颔首,接着道:“再便是水镜里说的,科举,这事宰相与国子监的博学鸿儒商议一下,递个折子上来。”

“最后,卫青,伐匈奴的事仍是要务,此前的一切准备仍照旧进行,不得有误。”

卫青刚要说话,便有人出言反对:“陛下,用兵匈奴之事需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刘彻表情一冷,“水镜里如何说的你们没听见吗?异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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